了。
面对来人转达的太孙提醒,张岱沉默了,嗓子有些沙哑:“请你回复太孙,就说……本官不会离开。”
“本官平生无有不见人之事,因起了民变,就避让?”
“不,我不离开!”
使者像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,沉默下来。
张岱略沙哑喉咙,摆摆手,催促:“走吧,你就这么回复太孙。”
使者见状,默默退下。
脚步声远去,张岱也不看,他坐下去,低头继续翻阅和批示文件,仿佛使者所说的民变已起,并无影响一样。
片刻后,又有人进来。
张岱头也不抬地说:“勒三,把茶放桌上就成。”
一杯参茶,就这么被放在桌面上。
张岱已是看完了手里的文件,拿笔批示:“尔等既身任其职,说是报灾施赈,为何又卖了粮,并且卖粮,竟然还有账本留存,真是匪夷所思,汝等颠三倒四,连手脚都忘了擦干净,这时还想乞告脱罪,为时已晚,自是难逃三尺王法……”
笔迹一丝不苟,张岱才写完王法这二字,墨水已尽,就想再蘸一侧的墨砚,突然,他动作一顿,似有所觉抬起了头。
来送参茶的人并没走,这不是身侧仆人的性格和规矩。
一眼看去,“唿”然站起身,将墨砚和参茶打翻,水淋淋的泼了一大片,甚至泼到了手上,烫的专心的疼
张岱犹还未觉。
“太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