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映岚大受刺激,几乎每天晚上,都死缠着玉柱,要承接雨露。
一时雨歇,玉柱搂紧了钱映岚,笑眯眯的说:“急啥?管够呢。”
钱映岚嘟起红唇,恨声道:“我先跟着您的,却被她占了先,妾就不服。”
玉柱哑然一笑,女人这种生物,天然具有醋性,很多时候是难以理喻的。
话说回来了,玉柱毕竟是现代人的思维。据他的猜测,钱映岚的难以受孕,恐怕和特殊的生理结构,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现代妇产医学里,女人的生理构造越复杂,男人的种子爬的距离越长,就越不容易受孕。
此次回京陛见,沿途官员们送的程仪及各色礼物,玉柱都一一笑纳了。
年轻人嘛,立下了定国之功,总要嚣张一把嘛?
若真的是,啥都沉得住气了,老皇帝又该胡思乱想了!
实际上,官场上的迎来送往,人情世故,乃是人之常情也!
隆科多捞了那么多的脏银,康熙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重用他为九门提督。
钱映岚跟了玉柱之后,她的父兄们,也被接来了京城里,安置进了明史馆内。
客观的说,钱映岚的父兄,官都不大,但胜在有正经事可做。
而且,被保护在玉柱的羽翼之下,无论多大的文字风波,也没人敢攀扯到他们的身上,可谓是从此安全无忧也!
所以,钱映岚在被李家狠心的抛弃了之后,很快就把玉柱视作她的男人了。
刘太清就不同了,她的前男人被打发去了宁古塔。玉柱的态度是,绝不主动干预,任其自生自灭。
至于,刘太清的女儿和儿子,则被贬入了奴籍,都在玉柱的镇国公府里当差。
玉柱心里很有数,刘太清刚跟了他的时候,一直是口服心不服,为的是一双儿女和前男人的安危。
女人嘛,先占了身子,再慢慢的磨她,才是正道理。
如今,刘太清怀上了玉柱的种之后,想必心里也踏实多了吧?
毕竟,男女之间,有了共同的孩子做纽带,就有了坚实的责任基础。
哪怕刘太清再不喜欢玉柱,只考虑肚里孩子的前途问题,她也必须打起精神,十分努力的讨得玉柱的欢心。
绝大部分情况下,母亲护崽的水往下流,是人伦大道,是天性!
玉柱很懂老皇帝的心思,他每经过一个大府,都要给老皇帝递一份请安折。
那意思是说,汗阿玛,臣儿乖得很,给您禀报具体的行程了!
老皇帝显然看得懂玉柱的意思,所以,这次玉柱回京之后,并未安排盛大的迎接仪式。
说实话,这才是关系极其亲密的真实表现。
若是,摆出盛大的欢迎排场,那才是见外了呢。
玉柱悄悄的赶到畅春园外,递牌子请见。
只是,玉柱的牌子刚递进去不足半刻钟,张鸿绪就像是一直守在园门前一般,非常及时的露了面。
“奉万岁爷口谕,著玉柱至清溪书屋觐见。”
“嗻。”
进了清溪书屋之后,玉柱抢前几步,正欲行三跪九叩六肃之大礼。
老皇帝摆了摆手,说:“小混蛋,你我情同父子,勿须如此多礼。快,过来陪我说说话儿。”
既然老皇帝发了话,玉柱审时度势的只磕了個响头,便笑嘻嘻的坐到了老皇帝的对面。
西北的情况,玉柱在历次的奏折里,早就说得一清二楚了。
老皇帝也没问西北的军情,盯着刘太清怀在肚里的孩子,问长问短。
这正好挠到了玉柱的痒处,他便把各种安胎的措施,一一详细告诉给了老皇帝。
末了,玉柱得意洋洋的说:“老爷子,若是个男孩,我这个当爹的,怎么着也要替他讨个世袭的爵位吧?”
老皇帝哑然一笑,别看玉柱花心得很,对他自己的儿子们,那可是个个都很疼呢。
“嗯,那孩子落了地,若是个带把的,冲你的面子,就赏个世袭罔替的三等阿达哈哈番吧?”老皇帝的心情甚好,满口就答应了玉柱的请求。
阿达哈哈番,乾隆朝的时候,定汉名为:轻车都尉。
和珅,和中堂,祖传的爵位,就是三等轻车都尉。
几年前的康熙五十二年,老皇帝感念鳌拜的维护之情,追赠他为一等阿思哈尼哈番,也就是一等男爵。
老皇帝也知道,鳌拜被擒之后,虽然被扣上了逆贼的帽子,其实并无造反之意。
鳌拜真正的罪过,只是不舍得放弃四辅臣之首的权柄罢了。
这就算是正式平了反。
玉柱的孩子还没出生呢,连男女都分不清楚,就得了个世袭的爵位。
而且,这个世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