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都是知道的。”杏蕊的话不多,却都说到了点子上。
玉柱点了点头,又说:“跟着我过来的仆妇和丫头们,若是寒霜和林燕儿犯了错,该罚便罚,只是要动家法打板子嘛,还是等我回来了再说,可好?”
秀云听了玉柱的话,不仅不生气,反而倍觉欣慰。
男人若是让秀云看着办的随意处置下人,秀云难免要思量斟酌很久,颇有投鼠忌器之忧。
现在好了,玉柱等于是公开给秀云划了个管辖范围。意思很清楚,除了寒霜和林燕儿之外,院里的下人们,秀云可以随意处置。
当家的主母,手里若是无权,岂能指挥得动家里的刁奴?
“寒霜,明日把你管着的那个锦匣拿来,移交给你们奶奶。”玉柱的私房钱,已经一分为二,这一半就全部交给秀云去管了,另一半是给小曹佳氏留着的。
对于老婆的心思,玉柱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。
女人嘛,由于天然不具备安全感的问题,首先就要管钱,其次就是要管家。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,便要早生嫡子。
男女之间的矛盾,很多都是由于沟通不畅造成的。
玉柱觉得,既然秀云是个聪慧的女子,不如索性在上床欢好之前,把钱移交了,把管人的权力也给了秀云。
亲兄弟明算帐,夫妻之间也必须把丑话都说在了前头,后头的麻烦事儿,反而会少了许多。
很多夫妻,都是混淆不清的过日子,结果,因为女方偷着拿钱补贴娘家了,而大闹特闹。
这又是何苦呢?
玉柱是要干大事的人,岂能整日操心于后宅之中,那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?
秀云的美眸之中,频现精光。她做梦都没有料到,男人竟然如此的通透,还没正式占有她的身子,便把家务事全都说清楚了。
爷,您既然这么尊重我,我也很愿意赌一把以心换心了,秀云如是想。
“咱们在这座院子里,要住三天,然后就回伽蓝闫胡同那边。嗯,那边的下人也好,管事也罢,都是使惯了的老人。”玉柱望着秀云,笑道,“你我已是夫妻,若有任何不清楚之事,径直问我便是,不必由他人居中传话。”
这个就属于经验之谈了。
夫妻之间的互相猜疑,往往都是从小事开始的。
玉柱这么吩咐秀云,就属于未雨绸缪的把祸患掐灭于萌芽状态了。
娘子,不懂就来问,千万别闷在心里生蛆,可好?
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。
秀云笑盈盈的蹲身行礼,乖顺的说:“妾身一定谨遵爷的吩咐,凡有不懂的事儿,都来问您。”
玉柱满意的点了点头,饮了口茶说:“来人,伺候着沐浴,安置吧。”
原本还很镇定的秀云,一听安置二字,禁不住的心慌意乱了。
豪门的净房,也就是洗漱、沐浴之所,里边热气腾腾。
玉柱和秀云,隔着一扇门,分别泡进大浴桶里,由着婢女们伺候着沐浴搓背按摩。
等玉柱从净房出来的时候,秀云已经躲进了被中。
嘿嘿,老婆的头一遭嘛,肯定是害羞了。
这个时代的礼法,对女子异常的严苛。
就连晚上睡觉,女子都必须睡在外侧,方便更好的服侍男人。
玉柱那可是老油条了,面对缩成乌龟一般的秀云,他的办法和花样不要太多。
这一夜,玉柱彻底的拥有了仙女一般的老婆,简直是美得直冒泡。
只是,玉柱万万没有料到,等秀云躲到净房不敢出来的时候,杏蕊居然爬上了床。
也怪玉柱大意了。但是,木已成舟,为时已晚。
玉柱肯定不是坐怀不乱的假正经,他只是眼界比较高罢了,轻易不想碰一般的女子。
按照旗人豪门的婚嫁风俗,主母身边的陪嫁大丫头,在名分上都属于玉柱的通房丫头。
说白了,玉柱可以名正言顺的享用杏蕊和杏娇,而不会惹来秀云的不满。
《红楼梦》里,王熙凤嫁给贾链后,陪嫁的平儿,就是贾链的人了。只不过,王熙凤看得很紧,不许贾链轻易去碰平儿罢了。
杏蕊的姿色,只比秀云略逊一筹而已。玉柱还有啥客气的,彻底的尽了兴。
美中不足的是,杏蕊硬是挣脱了玉柱的怀抱,自己爬下大床,睡到了值夜的小榻上。
由于,昨天大婚之时,宫里颁了恩旨。
今天早上,玉柱和秀云,都必须递牌子进宫谢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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