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基本上是苏锐倒多少,他就喝多少,四瓶白酒都快见了底。
虽然到了后来,连苏锐也压制不了薛洋的呕吐感,让其吐了几次,但是最后薛洋的胃里至少还得有着一斤半的酒,在灌下了第四瓶的最后一滴之后,这货终于彻底崩溃,一个后仰,直接连人带椅子躺倒在了桌子下面,睡的那叫一个香甜。
“咱们走吧。”苏锐拍了拍手,有些时候,对付薛洋这种人,他真的是懒得用拳头了。
柯凝笑着站起来,苏锐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,然后叹道:“红颜祸水,真的是一点都不虚啊。”
柯凝红了脸,不知道该回什么好。此时清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,一如青春的模样。
邵飞虎这个很少开玩笑的汉子开口了,这货捂着胸口,一脸的伤痛模样:“你们两个能别总是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吗?你们有没有听到,什么东西好像碎掉了。”
苏锐回过头,对邵飞虎竖了个中指。
柯凝倒也没有继续回避这种玩笑,反而觉得非常喜欢邵飞虎这样讲,她转过脸来,给邵飞虎补了一刀:“心碎了,就重新粘起来。”
邵飞虎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中了一枪,然后高大的身板砰然倒地。
“不睬这货,咱们走。”
着,苏锐拉起柯凝的手腕,两人便很不讲义气的朝前跑去。
夜色下,清风里,她娇颜如花。
…………
等到了酒店,苏锐帮柯凝把房间订好,又特地在隔壁给邵飞虎开了一间房,让他来保护柯凝。
“我明后两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扫尾,等这边结束之后,我们就离开南阳,我送你回沂州老家。”
苏锐站在房间门口,并没有跨进房门的打算。
“好,我不着急回去,你安心的处理好你这边的事情。”柯凝虽然有些不舍得苏锐就此离开,但也没有出什么挽留的话来。
她并不是个太过外向的姑娘,否则多年以前的新兵集训结束时,苏锐就会明白她的心意了,哪里还用等到现在?
苏锐走后,柯凝脱下衣服,冲了个热水澡。
水很热,她似乎要用这种温度,冲刷掉所有不愉快的过往。
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面,一个堪称完美身材的身体若隐若现。
这是柯凝几年以来最舒心的一次沐浴。
她洗的很慢很仔细,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。一边洗着,她还一边声的哼着歌儿。
这歌声很,并不比水花的声音大多少,柯凝似乎只想自己来享受这份喜悦。
“回家的路是那样长,想呀想过多少晚上,
那年当兵离开了家,妈妈的叮咛耳边响,
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,下决心不让人牵挂,
白我们摸爬滚打,夜晚梦里溜回家……”
这是一首早年在女兵之中非常流行的一首歌,名字叫《回家的路》。
柯凝唱着唱着就哭了,她蹲在地上,抱着自己,就像这些年来一样。
…………
等到苏锐等人走了半个时之后,一辆救护车才姗姗来迟,醉的不省人事的薛洋被抬上了车,至于薛家那些被邵飞虎撂倒在地的保镖们,根本没有人管。
薛洋睡的香甜,时不时的还有饭菜酒水的残渣从他的嘴角流出来,同行的几个二世祖都觉得无比恶心。
所幸他没有什么大事,只不过是酒精中毒,挂上两水就没事了。
这种情形简直比薛胜男薛紫晶等人要轻松太多了。
薛坦志站在医院的门外,几乎从不抽烟的他已经变得烟不离手,脚边扔了一地的烟头。
要知道,他以往绝对不会乱扔果皮纸屑,此时这种状态,表明他真的是惆怅到了骨子里面。
除了老大薛凯旋之外,薛坦志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,现在都躺在他身后的医院里。
事实上,薛洋的遭遇从本质上讲和她两个姐姐并没有什么不同,但是不同的是,现在,蘅琴不会再在薛坦志的耳边喋喋不休了。
身边少了那个聒噪的女人,薛坦志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他抽完这根烟,把烟屁股随手一扔,想要再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来,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。
薛坦志把烟盒随手一扔,站起来,踩在一堆烟头的上面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月色之下,他形影相吊,颇有一种孤家寡人之感。
…………
而这个时候的苏锐,已经回到了薛如云的房间。
“怎么样,现在还要不要再证明自己?”
穿着一身性感睡衣的薛如云就这样站在门口,诱惑无限。
苏锐本能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不过他还是当机立断的拒绝了。毕竟昨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