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她说这些的时候，一直在注意着京华夫人的表情，她可是见识过她的喜怒无常的，她是来找她谈正事的，可不是来送死的。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啊”京华夫人听了她说这些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，只是温柔的笑了笑，“原来我昨天晚上杀死的是真的坏小子。”
    “没想到他长大了也那么坏呢。”她笑的温温婉婉，脸上那股机械感倒是没了，平添了几分灵动气息。
    “婆婆她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。”
    她将手里的花全部插进花瓶里，然后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云彩出神。
    只看她的表情，也看不出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。
    “那你满意了吗？”苏曼问她，“就这个结果来说。”
    “满意？”京华夫人看向她，“我满不满意又有什么用呢？过去的都已经发生了，我再满意也都回不到过去。”
    苏曼点点头，没再接话，只是道：“你的心里对钱吉一直有怨，所以在这个空间里出现的钱吉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    那是你一直希望的吧，你希望爱吉是这个家里的公主，你希望爱吉经历过的，钱吉也都会经历一遍，这是你的执念对吧，因为你生前没有能力保护好爱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