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她的唇边打了个转,终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。
谢建安歪了歪嘴:“幸好他没来提亲,不然就要祸害了你!”
这话说得谢苇杭脸色顿时发白。
她瞬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,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:“大哥,你的意思是,他被外放……到县上了?”
谢建安恨恨地一咬牙:“对,安西道,平安县!”
一阵轻风拂过,谢苇杭手中的帕子飘呀飘,落到了院中地上,而谢苇杭却并未察觉。
那玉树临风的身影,渐渐变得皎然而不可及。
她谢苇杭,谢家的贵女,是不可能与外放到穷山恶水的小官扯上关系的。
若是做不出政绩来,冷怀逸的政治前途,就已经到头了。
事关谢家前途,她这枚筹码,定然要用到最有价值的地方。
理智已经给了她结果,可胸口里始终像塞了团棉花似的闷得发慌,谢苇杭不由得喃喃:“不应该的……”
谢建安的折扇猛地展开,又啪地一声收拢:“这外放文书是严令书签的,据说在签发之前,他曾去过一次礼部。”
“礼部……”谢苇杭瞬间就明白了谢建安的意思,眉毛挑得显出些凌厉来,“于弘方?”
贝齿轻咬,下唇渐渐有些发白,谢苇杭才重新出了声:“所以这事,跟那该死的于小暖脱 不了干系!”
谢建安看向谢苇杭的目光里充满了怜惜。
谢苇杭的脸色越发惨白,目光却坚定起来:“告诉府里人,若是冷家上门,一概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