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瑟缩了一下,纷纷向后退了两步。
冷怀逸倒是根本没受影响:“本就非我所为,又谈何狡辩?”
知府重又上前一步:“敢作不敢当?”
知府以气势威压,冷怀逸却只作清风拂面: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”
“你!”知府话没说完,心下却已信了七八分。
要知道,在这种场合下被官威所摄,像冷怀逸这个年纪的人,基本上没办法说谎。
眼下他如此坦然,那自己不妨就多问上一问。
“王丙,赵老六!”知府微微转身,突然把话头对准了那两名小吏。
“属下在。”王丙这会儿才回过神来,手上紧了紧,把小纸条捏得皱巴巴,却忽然下定了决心。
知府淡淡道:“方才的情况,你二人老老实实地说与本官。”
王丙正准备开口,却被赵老六抢了先。
“启禀大人,是这王丙与冷怀逸合谋,欲行夹带之事,被属下发现。”赵老六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凶戾。
这王丙,平日里就与赵老六那一班人说不到一块去。若是能借这个机会把王丙除掉,也算是意外所得。
想到这里,赵老六越发得意:“那夹带的小纸条,便是属下在冷怀逸的考篮里查出来的!可这王丙以查看为由,将纸条夺走,意欲包庇冷怀逸。属下怕毁坏了证据,不敢与他争抢,这才惊动了大人,请大人明查!”
这一番说词,倒是与他的行为对得上。
刚刚冷怀逸身后的考生,确实看见赵老六拎着冷怀逸的考篮摸了摸,摸出张纸条来。之后纸条被王丙拿去,赵老六讨要未果,这才大声喊了人来。
想到这里,考生们又开始聒噪:“大人,我等亲眼所见,这确实是从冷怀逸的考篮里翻出来的!”